随笔:《岛上书店》
这是第二次读这本书。记得第一次读是 2016 年,那是我非常难过的一年,应该还是趁着一丝空闲在 Kindle 上读完了这本书。本书轻松愉快又让人忍俊的风格给了我极大的慰藉。这本书的风格挺像埃特加·凯雷特的《美好的七年》的,作者都能在平凡乏味甚至是痛苦的生活中挖掘出最纯真幽默的素材。
期待着第三次读这本书。
原文摘录
《咆哮营的幸运儿》
不过我觉得我后来的反应也说明了读小说需要在适合它的人生阶段去读。记住,玛雅:我们在二十岁有共鸣的东西到了四十岁的时候不一定能产生共鸣,反之亦然。书本如此,生活亦如此。
A.J.看了一遍他们的赊账卡,得出结论:失窃是种可被接受并能促进社交的损失,而死亡却会让人们被孤立。
她漂亮、聪明,这让她的死成为悲剧。她贫穷,还是个黑人,这意味着人们会说他们早就预见到这种事。
“大家应该知道这件事。你还应该给她起一个中间名。同时,我想我应该当她的教父。”兰比亚斯说。
“教父到底是干吗的?”
“嗯,这么说吧,这孩子到了十二岁时,她在CVS药店偷东西被抓到了,我很可能会用我的影响力去摆平这件事。”
在丹尼尔的描述里,拍电影人的总是忙得团团转,却好像没有一个会伤心。
《好人难寻》
阿米莉娅不认识那个号码,但第一声铃响,她就接了电话。
“阿米莉娅,你好。我是小岛书店的A.J.费克里。我没想到你会接电话。”
“确实,”她笑着说,“我是全世界最后一个还接自己电话的人。”
“对,”他说,“你也许真是。”
“天主教会在考虑封我为圣人。”
“接电话的圣人阿米莉娅。”A.J.说。
A.J.之前从未给她打过电话,她认为这一定是原因。“我们是两周后见面,还是你得取消?”阿米莉娅问。
“哦,不,不是那码事。事实上,我只是想给你留个言。”
阿米莉娅用机械的声音说:“嗨,这是阿米莉娅・洛曼的语音信箱。哔。”“嗯。”
“哔,”阿米莉娅又说了一遍,“说吧。请留言。”
“嗯,嗨,阿米莉娅,我是A.J.费克里。我刚读完了你向我推荐过的一本书——”
“哦,是吗,哪一本?”
“奇怪了,语音信箱好像在跟我说话呢。这一本是几年前的了。利昂・弗里德曼的《迟暮花开》。”
老师布置读这本书时,父母们会高兴,因为他们的孩子在读‘有品质的’东西。不过强迫孩子们读那种书,就好像让他们觉得自己讨厌阅读。
我到现在已经当了二十年的警察了,我告诉你,生活中每一桩糟糕事,几乎都是时机不当的结果,每件好事,都是时机恰到好处的结果。
《穿夏裙的女孩》
伊斯梅为A.J.感到高兴,不管那意味着什么,然而婚礼本身让她感到难熬。婚礼让她的妹妹似乎死得更彻底了,也让她不想却偏要想起自己的种种失意。
《逮香蕉鱼的最佳日子》
哦,各类书,但我最喜欢的,是那种里面有角色遇到困难,不过最后克服了困难的书。我知道生活并非如此,也许就因为这一点,才是我最喜欢看的。
《泄密的心》
她把毛巾放到床上后离开了卧室。兰比亚斯不慌不忙地收拾自己。他打开她的床头柜抽屉,翻了一下她的东西。她有几种看上去价格不菲的化妆品,闻着就像她身上的味道。他抹了一些在自己手上。他打开她的衣橱。她的衣服很小。有丝质裙子、熨好的棉布上衣、羊毛紧身裙和像纸一样薄的开司米开襟羊毛衫。全都是颜色偏明亮的米色和灰白色,她的衣服收拾得干干净净。他看着衣橱里最上面的一格,她的鞋子放在原装盒子里整整齐齐地摆着。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一个人无法自成孤岛,要么至少,一个人无法自成最理想的孤岛。
随笔:《岛上书店》